沈月瑶望着男人邪肆矜贵的样子,缓缓说话的薄唇,让她回忆起昨晚一幕幕画面,他是怎么学以致用的,蓦然下意识腿软,整个人往下跪。
幸好,鹤云行上前接住她,让她不至于丢人现眼。
狗男人怎么做到越来越没下限?
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无耻流氓。
看他西装革履的像个正经人,本质就是个斯文败类。
鹤云行扶住她:“以前嘴炮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没出息?”
沈月瑶恼羞成怒:“闭嘴,扶你仙女老婆回房躺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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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南城受伤的消息被鹤老爷子知道后,担心不已,打来电话问候,又让鹤云行带她回香港,他得见一见才放心。
所以沈月瑶隔天就回了香港。
回了鹤家老宅,听闻她在南城受了伤的鹤家小辈好些买了礼物回来探望。
鹤家小辈里,要说哪个不懂事,除了Jenny,就没别个了。
Jenny今天没回来,在家族群里,更没有慰问一声。
“爷爷,我真的没事,你不用担心。”面对鹤老爷的担忧,沈月瑶甜甜道。
“手伤成这样怎么会没事?会不会留疤?”
“不会。”
伤口结疤后就开始有点痒,沈月瑶强忍着不去挠。
不过,鹤老爷子还给她一支药膏让她每天按时涂。
沈月瑶眉开眼笑地收下:“谢谢爷爷。”
午后的鹤家老宅热闹不已。
沈月瑶吃着西瓜葡萄,跟他们打起了麻将。
客厅里,鹤云行坐在鹤老爷子对面,被问:“查出来是谁对瑶瑶不利没有?”
“在查。”
“瑶瑶生来娇贵,你平时要多关心她,别脑子里只有工作工作,别到时候把我给你找来的老婆弄丢了,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。”鹤老爷子又叮嘱一句。
麻将桌就离几百米远,他能看到她的侧脸,有人陪她玩牌,脸上是浓浓的笑意,眉眼弯弯,笑得顾盼生辉,她身上那种干净纯净,快乐无忧的感觉,让你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,不想挪开。
“嗯。”
他的语气一如既往,淡淡的,听不出情绪。
鹤老爷子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更担心了,就这样子,要不是他对他的婚事那么上心,这大孙子得孤寡一辈子,上哪娶这么好的老婆。
李助理办事还是特别有效率的,鹤云行交代他的事,还是跟沈月瑶有关的,哪里敢怠慢半分。
费了不小的人力资源,把ip地址附近的监控彻查了一遍,还有一个人证,总算是发现了蛛丝马迹。
李助理知道鹤云行带太太回了香港,此时,应该在老宅。
李助理站在街边,拿出手机,在电话接通后:“鹤总,查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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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瑶今天手气挺好的,只是,鹤老爷子听说什么后,大发雷霆:“去把那个畜生给我叫回来,真是岂有此理,居然敢找人伤害自家人。”
其他鹤家小辈也注意到鹤老爷子动怒,但其实最恐怖的是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抽着烟的大堂哥。
别看大堂哥没什么表情,但他手段是他们鹤家里最狠绝的,他给你一个机会,你不珍惜,就等着被制裁吧。
看样子是查出来是哪个人伤的大堂嫂,而且还是自家人。
“过来。”鹤云行示意。
沈月瑶麻将不打了,屁颠屁颠过去。
“是Jenny吗?”她问。
“嗯。”
沈月瑶之前就猜到了,不是Eva就是Jenny,她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。
目前看来,这件事只查到Jenny,那Eva是没有出面。
Jenny此时还在忙着谈公司生意的事,只是项目谈得并不顺利,对方并没有看在她是鹤家小姐的面子上,给她好脸色。
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,在鹤家已经处处看人脸色,何况是在外面。
Jenny从咖啡厅里出来,忽而,一辆摩托车迎面而来,直接将她撞倒在地。
她连续翻滚了几圈,手撞在地上,骨头似乎撞裂了那般,顿时痛得脸色惨白。
摩托车扬长离去,头也不回。
没错。
Jenny被撞,是鹤云行吩咐的。
Jenny狼狈不已,被助理扶起来:“老板,你没事吧?”
她疼得说话在发颤:“送我去医院。”
这时,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她面前,两个男人下车,Jenny看到了坐在车上的李助理,随即,她被保镖粗鲁地拽上了车。
坐在车里,Jenny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:完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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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nny被带回了鹤家老宅。
她此时此刻,跪在地上,手疼得tຊ她直冒冷汗,仿佛要晕厥过去。
她父亲也在,只是不敢开口替她求情。
鹤老爷子手里拿着鸡毛掸子:“鹤芊芊,瑶瑶是你的大堂嫂,你居然找一个抢劫犯去抢她的东西导致她受伤,你居心何在?”
Jenny咬着唇,一声不吭。
“你不说,云行也可以查。”
“大堂嫂得罪了我,我想给她一点教训而已。”
闻言,鹤老爷子一鸡毛掸子下去,打她嗷嗷叫。
“得罪你?你心眼从小就多,你大堂嫂从来不是惹是生非的人,她跟其他弟妹玩的多好,偏偏除了你……”
“你不找自身原因,反而把错都怪你大堂嫂身上,该打!”
鹤老爷子话里的偏袒,显而易见。
但的确没错,从一开始,就是Jenny找她麻烦,之后,她一直对她不喜,帮着Eva没少挤对她。
沈月瑶看她挨揍,拿出手机,拍了小视频发给莺莺。
莺莺:[我当时猜不是Eva就是Jenny,反正她们是一伙的]
沈月瑶:[没有证据Eva参与了]
莺莺:[能教训一个是一个]
沈月瑶:[难过.Jpg]
沈月瑶:[鹤爷爷偏袒我的样子,让我想起了我爷爷]
想起在沈家最疼爱自己的沈老爷子,沈月瑶忽而鼻子一酸,有点想哭,根本不可控。
莺莺:[抱住,我也想我爷爷,呜呜呜]
莺莺的爷爷,去年也不在了。
此时,Jenny被鹤老爷子抽了十几下,其中,鸡毛掸子打在她可能骨折的手臂上,疼得她惨叫不已。
然而,没人替她求情,可见她平日里在鹤家人缘的确不好。
沈月瑶憋不住眼泪,起身默默去了洗手间,她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,免得让他们担心。
鹤云行是有注意到沈月瑶的情绪突然就变了。
而她跟莺莺的聊天内容,他是看到了。
洗手间里。
沈月瑶本来想拿纸巾擦一擦快憋不住的眼泪,只是,没想到狗男人跟了过来。
她背过身去:“鹤云行,你果然是变态,我上洗手间你也跟过来,你快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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